“霍兄,你这也太阴损了,专捡这马匹的卵子打。”牛泗笑道。 “这地方最是柔软敏感,打上去这马匹不发疯才怪,这种疼痛多好的马夫都驾驭不住的。不然我们哪能那么容易得逞,再说牛兄你得手法也不错吗打的很准。”霍念虽然也摔的灰头土脸,但是还是乐呵呵的笑道。 “那边胡同里,慢慢退。”牛泗轻声说道。两人沿着墙角慢慢的往后移动,场面这么混乱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。 “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