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看真切,但心中其实有个大致轮廓。 “女郎,”青禾背对着血迹,惊骇的情绪有所缓解,开口时声音依旧带着些颤意,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 她初时被吓得魂不守舍,只顾着害怕了。 稍稍平静下来,开始为眼下的处境担忧。 这次离宫本就是偷溜出来的,不宜张扬,若是悄无声息地回去也就罢了,偏生撞上此事,走也走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