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信王冷声问道。他的语气不止冰冷,还有浓浓的居高临下。 沈炼说道“沈某猜到了。” “说来听听。” 听了沈炼的话,信王突然来了兴致,但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兴致的本身,并非是对沈炼的欣赏,对答案的好奇。 而是害怕,或者说恐惧。 他迫切的希望知道沈炼是如何猜到的,好知道比沈炼更老谋深算,眼线比沈炼更广的魏忠贤,有没有可能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