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的物资,他就割蒙获一块肉。 景军只能作罢。 咕噜咕噜,壶水沸腾,茶香四溢。 宋云倒了一杯茶,吹吹气,仰头一口喝光,满足地咂着嘴。 “舒服啊。” 对面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,鹰钩鼻子,胡子拉碴,面容颇为憔悴,被五花大绑着躺在墙角,露出来的右手只剩三根手指。 正是景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