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宗走后,云姝还沉浸在悲伤之中,半天会不过神来。 季寒舟在她面前转来转去绕了几圈,也没能吸引她的注意。 “云姝,你还在生气啊?” 季寒舟拉下脸:“刚刚卢大夫说了,他吐血跟我无关,你到底还在气什么?” 云姝回过神来,“不是,我只是担心师兄的身体。” 今天她把师兄亲自送出门外,回去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