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疮药止住了伤口的血,但季寒舟的神色还是十分虚弱。 云姝的眼泪根本止不住,但季寒舟只是盯着她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庞,就那么看着,似乎要把这张脸永远地印在心里。 “云姝,你现在可以离开我了。” 云姝尚在慌乱之中,听到这话连哭声都停了。 “你在说什么?” 她突然停下的样子迷茫又无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