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姝也不反驳,只是点头离开。 人都还没走出主院,遍听里面传来当啷一声,不知又是什么好东西遭了季寒舟的祸害。 云姝加快了脚步,她远没有表现出的淡然,只是努力在用琐碎的事情填满时间和心绪。 房中,下人低头打扫着地上的碎片,不敢出声,季寒舟越发觉得憋闷,索性站起身来,吩咐都不许跟着,自己出了院子。 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