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舟看着这样的云姝,看着云姝对他露出哀求,并未觉得开心,心中黑暗的情绪反而愈发旺盛。 “季烨的孩子,我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。你听到了宫中来人了,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因为这个孩子,放下自己的事情。” “何况......你知道宫中来人意味着什么,对吗?” 季寒舟一点一点掰开云姝的手指:“对你而言,孩子的事就是人生最重要的事,可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