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那时候我们只有代号,我的代号是蚂蚱。她的代号是罂粟。那时候都还小呢,我只有十四岁。罂粟和我也差不多。” 我说:“听口音能听出来吧。”安念点点头说:“好像是对岸的,我们交流很少,教官也不让我们互相之间有什么交流,只是在模拟对战的时候,会偷偷聊上几句。” 我再把这幅画举了起来,我说:“你再仔细看看,能肯定吗?” “越看越像,基本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