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。这也是他们敢算计我的原因。 我躺在如意发廊的一间客房里,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在想幼稚园和育红班的事情。 好像香港也是和育红班叫幼稚园的,难道胡娴是在香港长大的吗?我该去问清楚这件事吗?还是稀里糊涂就这样了呢。 这时候,我拿不定主意了。 第二天一早,我给虎子打了个电话,让他把胡长德接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