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是,还有希望。他时刻都盼着能把自己那堂兄踩在脚下,报一箭之仇。 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呢?胡长德看着我突然笑了,说:“瞧瞧,瞧瞧,您还当真了,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 我说:“胡长德,给我道歉。” 胡长德吊儿郎当一抱拳说:“我错了。” 我说:“真诚点儿,刚才的不算。” 胡长德垂着胳膊,弯腰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