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,我从小红那屋拿的。” 我看着他说:“那叫偷。” “不至于吧,就一把梳子而已。” 我点点头说:“我算是知道为啥胡长生把你们全家都赶到蛇盘沟了。”“你什么意思?不就是一把梳子么,至于的吗?”胡长德满不在乎地说。 我站在炕沿前面,胡长德坐在炕沿上,一副满不在乎,吊儿郎当的样子。 我看着他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