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说:“那六个人都到了驻地,安置好了。” 我说:“你是军方的人吗?” 墨丠摇摇头说:“不,我只是个商人。”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字:爱国商人。 能冒着风险从德国运这么一台机床回来的人,竟然是这么一个女人。真的是令我们这些男人汗颜啊。 不过话说回来了,她过她的大日子,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