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去了。手去掀棉门帘,又放下了,心说人家一姑娘在屋子里,我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不合适。 于是我在外面大声说:“墨老板,有些话要问清楚。” 墨丠在里面说:“想问什么?” “无缘无故送我那么大的礼,我不能收。” 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不是你找我来讲价的吗?我白送你,你又不要了。” 我说:“无功不受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