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种人,不当特务实在是可惜了。 我说:“叫醒他们吧,我们走。” 陆雪漫去小声叫王弗,我叫虎子。 这两位起来之后都揉眼睛,根本没睡醒。虎子拼命地抽自己的嘴巴,但还是睁不开眼,他说:“老陈,再等等我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就这样过了有两分钟,虎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。他把背壶拿出来,打开那褐色的塑料盖子,喝了一大口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