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眸光一冷,低头笑了起来,黄涛还是那个老样子,无论发生什么都只会把责任推诿到别人身上。 “黄琳要离婚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我轻轻的拿起镊子,从糖罐里夹了两块冰糖,用汤匙漫不经心的搅拌着白瓷杯里的卡布奇诺。 轻抿一口,味道还是很苦涩,这一杯咖啡,浓的别出心裁,但回味却也因此无穷,我的人生又何穷不是如此呢? 黄涛怔了怔,突然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