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雪又下大了几分,簌簌的雪粒落在两人的肩头,很快堆了层浅浅的白霜,沾在皮肤上便融化,极为冰凉的一片,打湿了斗篷上簇的一圈狐绒。 崔窈宁眼睫沾湿,脸上也湿透了,不知是雪水,还是眼泪,呼出的热气刚一出口就被风吹散。 崔窈宁后知后觉有些冷,禁不住打了个喷嚏。 她鼻尖被冻得通红,眼睫还沾着水珠,扑闪着落下,脸颊很白,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