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指尖传来的热意令裴宴书神情有些怔忪,他目光微垂,落于少女稍稍泛红的耳尖上,心头某个地方立刻柔软下来,伸手回握住她。 她能在外堂而皇之地牵他的手已经很难得了。 他又怎么会忽视她的勇气。 男子中很少会有人捧着汤婆子,在他们看来这有失体面,对裴宴书而言,倒跟面子什么无关,纯粹是他这么久以来已经对寒冷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