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窈宁命人将一箱子纸鸢带进了正厅。 “你真的画了好多诶。” “这么多纸鸢就算每天放一只也要好久呢。” 崔窈宁步子轻快地进了前厅,视线不经意落在那叠被人全都咬开的观月上,神情瞬间凝固。 许久,她偷摸着去瞧裴宴书的神情。 青年神色平静,好似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。 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