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个干净,有些说不上来的烦闷,抿了抿唇低声问他:“怎么好端端地一下就回去了?” 裴宴书:“卢家的事情结束了。” 崔窈宁一时沉默下去。 虽然一早有过预料,可真的听到还是觉得烦闷,她好像已经习以为常每日和他见上一面了。 他在洛阳,远比在长安更自由。 他们想什么时候见,就能够什么时候见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