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那次见到郑青陵陪崔窈宁一起去白马寺后,他心里免不了升起了几分自暴自弃的厌烦。 可以是裴钰,可以是郑青陵,唯独不能是他。 凭什么呢? 可内心仍是早是习以为常的悲哀。 他从不敢想,她的目光有一天会注视到他,这一轮心中明月也有奔他而来的时候。 崔窈宁头一次听裴宴书袒露自己内心的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