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崔窈宁收回视线问裴宴书:“他刚刚说了什么?” 裴宴书望了眼细密的雨幕,将伞沿往崔窈宁的方向偏了偏,他没准备替裴钰隐瞒,粗略提了下。 崔窈宁眉头拧紧,有几分不适。 她究竟要说到什么样的程度,裴钰才肯死心? 一次又一次,实在令人厌烦。 真要说那点年少时的情分早在上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