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声:“当…当然了,我们离得这么近,我怎么可能看错,你刚刚明明就是笑了。” 裴宴书抬手抚上唇角,上面还有温热的感觉,他指腹摩挲了两下,却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。 不一样。 她的手指触在唇上的感觉和他不一样。 不知为何,喉咙里莫名泛起了难忍的渴意。 裴宴书攥紧掌心,压下这些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