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静谧,微风掀起两侧薄如蝉翼的白纱,日光洒进来,落于案桌中央,霁青白底瓷花瓶里插着的一枝粉荷上,仿若给它踱了层金光。 嫩蕊凝珠,亭亭玉立。 崔窈宁细白的手指拨弄着花瓣,明明很高兴,却故作平静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 裴宴书坐下来,平声说:“怕你会受伤。” 他说得那样坦然平静,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波动,就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