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没有出声,神情好似古井不波的湖水,可轻颤的睫羽却表明他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。 杜存瑜收回视线,轻啧了声。 时至如今,仍然难以想象行之栽得这么彻底。 认识这么久,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? 如今来了洛阳,倒是什么稀奇事都见了个遍。 要不夫子总说,学无止境呢。 杜存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