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,喉间一股涩意,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 裴宴书没再出声,好似耐心已经消失殆尽。 裴钰心头慌乱得厉害,攥紧了掌心,明明心里已经有个猜测悬在嘴边,却始终不敢吐出来。 这怎么可能呢! 堂兄不是木头,不是生来带病吗? 错非如此,母亲又怎么会得意压了晋阳长公主那么多年,晋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