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顾自的离开,徒留男人立在风中。 助理匆匆赶来时,顾封臣已经在日头底下站了许久,清峻立体的面庞上,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。 助理替他撑伞,“顾总,下午三点的应酬,时间快到了。” “好。” 被伞遮蔽的阴影底下,男人敛去眼底没由来的几分失落,阔步离开。 如盛夏夜所料,医务室里医生果然笑话了盛夏夜。 “一道小刮痕而已,贴张创可贴就没事了,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