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的时候特地偏了偏脸,望向凌天的双目中寒光尽显,而且手也已经在凌天目光的注视下轻轻地摸向了自己腰间的匕首。 “怎么,我要把你的老底抖出来,你害怕了吗?”凌天仍旧是一脸的坦然,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了度外,笑眯眯的说道:“你跑到孤儿院里来装好人,又是捐钱又是捐物的,其实就是为了洗刷自己内心的那股负罪感吧?!” “你胡说什么呢!疯了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