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似乎说的有些太笼统了,便重新再说一遍,但当他回想起那可怖的场景,他的舌头都有些打颤:“凌先生像变戏法一样凭空变出一把巨剑,一个缩影就消失不见了,径直往曾家去,等我到了曾家祖院,曾家便化为草木灰了,泥土都变成了焦黑色。” “那么这样说?”王洛桑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,颇为不安。 “曾家亡了。” 一片空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