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归走了,带着他那重伤的手下,满脸怒气的走了。 他在楼兰地位尊崇,即便是那些刀头舔血的匪徒也得对他恭恭敬敬的。对于这儿的凡俗来说,他们的确狂,可一个没有修炼过的人,再怎么狂也无法和军队对抗。 安归看着此生都无法正常生活的手下,想着那些被倒在血泊中的手下,恨不得把徐长安剁成肉沫。 方才在那简陋的窑洞中,安归看着受伤的手下,恨不得立马拔出身旁沈河的长剑,一剑刺死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