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而且我已经安慰了她。” “我是说,你自己没事吗?”白色女人一语道破了重点,她果然察觉到了…… 我抬头看向这个人,还是一如既往的知觉干涉,这种知觉干涉让我根本就看不到这个人的表情,依靠从人表情去判断对方是什么心思的我,在白色女人身上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一个技能,导致我面对这个人时总是无能为里。 我沉默着,没有回答她的话,因为我知道不管回答什么,她总能找到话来噎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