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样的霍少庭才是真正的他。接通，对方说了一通，他程式化地一笑：“恩，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。没有正面形象很难混传媒。”

……

“我？当然没意见！给过她机会，既然自己不珍惜，那就弃了。”霍少庭的尾音极为阴翳，空气中的温度骤降。

若恩的脚步钉在原地，呆呆地望着他。他和电话那头的人又虚与委蛇地聊了片刻，电话便收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