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。

齐雅茹能够看出陆羽内心的这种纠结，对陆羽说道：“这件事其实谁都没有帮助你，是你自己帮助了自己。”

陆羽没有回应齐雅茹，只是看着齐雅茹。

他如今已经大致明白了，很有可能是自己救了冯云涛，所以冯家才会帮助自己，让自己不回丰都县受辱，而同时也提出让自己的父亲主动辞去省委书记的职务，作为一个交换条件。

陆羽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