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话,除了同事,在白山我只认识你”。 “你有什么打算,需要我做什么?”丁长生问道。 “我想,还是把他火化了吧,反正也不会有人来吊唁了”。 “别,该有仪式还是要有的,就在火葬场布置一个灵堂吧,我来当那个吊唁的人,毕竟,我和他也有过一面之缘”。丁长生说道。 苗苗此时就挽着傅品千的胳膊,一边抽泣着一边听两人的谈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