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 建安二年的冬月眨眼而逝,时间到来了建安三年,春,正月。 长安、官舍,刘璋立于廊下,偶有春风拂面,他却是紧了紧身上的裘衣。盖因当下冬月的滋味未曾散尽,而今正是春寒陡峭之时。春风拂面,却是带着刺骨的寒意,虽曰春风,倒是和冬日寒风别无一致。 “侍中刘艾当下应该到了潼关吧?”刘璋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