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佩山心里有个非常清晰的声音,这是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,他可以选择搪塞过去,可是对上付阮那张冷漠却熟悉的脸,只是片刻沉默,他终是往前迈了一步:“你办公室里有监听器。” 付阮表情没有大开大合,只是沉默。 邓佩山弯腰,徒手从撮箕中的一片碎玻璃里,扒拉出那枚小小的白色金属,他指尖刺痛,被玻璃割破了,只是血没有马上渗出。 走到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