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阿莹的舌头被利器剪断了,伤口整齐,空荡荡的口腔里还能看见剩下的那点舌根。 她嘴里痛苦的对那个男人’啊’着,拼命挣扎,却挣脱不开两个婆子的手。 十月看得胆寒,一瞬间直接从天灵盖凉到了脚底板,整个人吓得浑身发冷。 “时辰到了!” 不知道人群里是谁喊了一句,两个婆子把阿莹倒着拖去正屋,而那个男人的尸体被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