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最小的我。”

林前进紧紧抱着她：“你的命是苦尽甘来，你看现在多好？小时候把这辈子的苦提前吃了，以后都是甜的。”

“嗯，我现在很知足，早就不恨我亲妈了，她那时候也有不得已，不是不想要我。”

“是呀，你还有妈在，我妈已经……”林前进心里不是滋味，“想和她说说话都不可能了。”

云秀帮他擦拭了一下眼角：“父母再好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