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话一下子哑在喉间,他第一次如此痛恨柝河为什么天会黑的这么早,不过才匆匆重逢,他们便又要各奔东西。 天黑了,他也该起程了。 海宴青呆坐了好一会,勉强笑着站起身来,“是该走了。” 他自抽屉里拿出一只铃兰花簪子,递给了她,“这只铃兰花簪虽不比你的桃花簪精致,却是我母亲送给我的,你带着它作为信物,我母亲看到便会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