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梨端着托盘,神色迷茫:“有吗?” 她没觉得她在躲着他,她只是在努力做好一个婢女该做的事情,剩下不该有的逾矩之举,她都统统不做,可看着,殿下似乎并不满意。 她无措地站着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 覃燕行朝她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 小梨规矩地走了过去,安静地站着,静悄悄的。 她刚来时是那么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