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丙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殿下,差不多该入宫了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覃燕行应了一声,起了身。 李柔漪看他拿起桌上的锦盒,似乎是就要出门了,她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无法言说的悲伤,“你要走了吗?” 覃燕行道,“是啊,总不能叫父皇久等。” 他如同往常一样随意出门,李柔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