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吧,我再也不会提的,永远永远不会再提!” 覃燕行却只是淡然地看着她,慢慢替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,双手捧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,认真地细瞧着,“这么害怕吗?我只是看在你生病受苦的份上怜惜你而已。” 怜惜,多么令人战栗的字眼。 “我们自从搬入明苑后一直未举办宴会宴请朋友,待你大好了,我们在明苑办一场宴会,到时邀请李诗年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