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来了?”徐念初不怕天下人,却唯独怕这个生母。 准确的说是怕这个女人以她生母的名义无止境的压榨她。 一想到“压榨”,徐念初泄气了,像只突然被放空的气球,瘪成了一个空球囊,趴在傅云琛的办公桌上。 “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徐念初小姐,也终有害怕的时候?”傅云琛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她长长的眼睫,“怕是没用的,要振作起来正面对打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