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根闪亮的缝衣针。 此时,牛婆婆还在边骂边打,疼得勾彩凤眼窝里泪水直打转。 手握钢针,牛小田两步奔到牛婆婆跟前,瞄准花白头发的正中,唰的一下,将钢针插进头顶的百会穴。 牛婆婆的表情凝固了,坚强抬起的左手,也无力地垂落下来。 几秒钟后,牛婆婆恍然大梦初醒,没事儿人似的,笑着打招呼:“是小田来了!吃饭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