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喊,是我!” 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南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。 是万山。 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南云颤声问道。 “上厕所,路过。”万山说。 两人紧贴着,南云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,一颗心瞬间就落了地,哪怕后面追赶声步步逼近,适才的恐惧也已然烟消云散。 没有理由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