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就是受不了平日高傲冷淡的顾烆此时竟是这副姿态。

姜湜揉了揉顾烆柔软的黑发，见他这副模样，声音轻柔，忍不住笑了笑，“顾烆，你别这样。”

“有时候，我真的不明白，你到底在想什么。”少年人闷闷的声音从姜湜的颈间传来。

姜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

可能说出她的真实想法后，两人最终都会不欢而散，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
但是对这个看起来冷冷淡淡，感情却十分炽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