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可看的。” 顾雪窈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,盯着她的指尖细看,果然看见有一处肌肤比周围的颜色要红一些。 顾雪窈心疼道:“长姐,你怎么从未告诉我们,你手指受过伤。” 顾雪昭手指蜷缩起来,再往下一扣,把“烫伤”的手指遮挡住。 “在京城的时候,就已经好了,若不是廉先生提起,我自己都忘了。”顾雪甄悄悄瞪了廉重夜,恼他无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