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没看见,但她知道,廉重夜一直注视着她。 他是郎中,望闻问切是诊断的方法,他看她,实属正常。 但她很不自在,她盼着早点诊完脉,好让廉重夜早些离开,但越是着急,时间越过得慢。 等到廉重夜终于诊完脉,从她面前离开,她暗暗松一口气,绷了半日的腰身也松了下来。 “表姐。”廉重夜突然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