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烫伤的燎泡。 她擦过几次廉重夜给的膏药,燎泡已经萎缩,但碰到还是有刺痛感。 她手指抬起,眉眼中的浅笑未有半分变化。 她能压下烫伤的疼痛,也能压下不该有的心绪。 宋临川怕她是强颜欢笑,但从她面上又瞧不出,便也不再劝她回去。 “客官您摸摸,这块裘皮的质地可是上品的。”掌柜热络地把裘皮翻来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