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再自称“我”了。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洒落,顾祥的头上,肩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雪。 “那两盆罗汉松呢?”顾雪甄又问道。 顾祥抖了一下,头更低了,头上有几片雪花滑落下去,“是,是夏嘉礼说,院中有木,是个困字,不吉利。” 说到后面,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。 顾雪甄吸了口气,笼在斗篷下的双手死死抓着小手